冯璐璐一时间难以接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随便抹去别人的记忆吗?”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李维凯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专往她这个方向探。
冯璐璐柔顺的“嗯”了一声,眼泪却再次不争气的流出来。 但他们也明白,这些苍蝇蹦跶不了多久了,因为他们惹到了陆薄言。
“他交代是一个叫程西西的女人让他混进来的。” 高寒皱眉:“这样有点假。”
然而双脚刚沾地,她便感到一阵眩晕,马上又倒在了床上,内心翻滚起一阵恶心。 李维凯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是脑科专家,也是心理医生,我知道病人在想什么。”
他忍耐得一定很辛苦吧。 低哑的嗓音里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