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找个人送你回家。”
“我……”苏简安回过身咬着唇她当然是想回自己房间去啊!
也太闷骚了……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自动自发告诉他:“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印象里,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我叫她许奶奶。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可是我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那些留给你用,不谢。”
苏简安把有粥油那碗端给陆薄言:“你的胃暂时只能吃这个。”
说完沈越川来去如风的走了,徐伯也走过来:“少爷,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
陆薄言抱着她,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
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腹诽: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加大油门,阿斯顿马丁强势地超越了前面的几辆车,开向陆氏集团。
忍着痛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苏简安以为他会坦白冰淇淋的事情的,可他开口说话的迹象都没有。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甚至可以说喜欢,但要她把草药煎服,不如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