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祁雪纯回家后，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说完她端起牛奶杯，细细喝着，不再说话。“大妹夫，小妹，”他先主动道歉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妹你没事吧，你要有点什么事，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程申儿被松开了。她唇角抿笑，心头又软又甜，伸手扯开一件衣服想要给他披上。

祁雪纯没想到来人真的是谌子心。路医生摇头：“我只是将事实告诉你，你是不是选择手术，权利在你。”

祁雪纯没再问了，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司俊风无话可说。

祁雪纯顿时气得心里发堵。他当初带给了她多么深的痛，才让她现在放下的如此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