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醒了？”“顾先生，你是康瑞城一伙的吗？”

顾子墨忍不住勾起唇角，他将手机放到一旁，果然还是个孩子，还是这么情绪化。她把自己的话全都倒给了他，却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萧芸芸在电话里说得清楚，哪怕威尔斯之前还有一些侥幸心理，但他看过商场的监控视频，唐甜甜曾经见过那名手下，是守在她公寓外的人之一。

萧芸芸狐疑地看向别墅，隐约见威尔斯正在走出来。她看到这几天不断有人曝出他们见面的照片，还有人挖出了很久以前，他们在酒会上跳舞的小视频。

唐甜甜不认识他，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刀疤顿时瞪大了眼睛，此时他手上已经松了力气，苏雪莉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枪。

“她自求多“先生，请你们先出去。”

“你问我后悔不后悔？”康瑞城继续道，“我最悔的是，当时有机会把陆薄言的妻儿都杀死，我却没有动手。”当看到他遇害的事情，她的天就像塌了下来。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大脑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她，是假的，是假的。她的心就像缺了一块，疼得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