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到头发的痛只有女孩子才懂，萧芸芸不敢动了，急声骂：“沈越川，你变|态啊！”“我只有一个打算杀了穆司爵。”许佑宁的眸底浮现出翻天覆地的恨意，“只要能替我外婆报仇，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死也不可惜。”

他还记得，那是许佑宁刚接受训练的时候，他确实比较关注她，时不时就会向教官打听她的情况。虽然他和夏米莉之间的种种只是谣言，苏简安不会相信也不会介意，但正是因为苏简安这么相信，他才更加不希望谣言甚嚣尘上。

第二个可能，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等一下！”萧芸芸拉住苏韵锦，疑惑的盯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沈越川？还打听他哪里人多大？”

“嘶”萧芸芸吃了痛，捂着额头后退了一步，“我……我堵门啊！”沈越川笑了笑。

沈越川是陆薄言的助理，陆氏的第二把手，应该早就练就了一叫即醒，睁开眼就能进入工作状态的本事，他没理由睡得这么沉。奇怪的是，温度明明不高，萧芸芸却感觉全身都起了火。

几乎就在一瞬间，许佑宁的心凉下去半截，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空洞的迷茫：“如果我选择手术，而手术恰好失败了，我会怎么样？”那件事已经快要半年了，可她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