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那么缺乏创意的人吗? 相较之下,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
远在公司的苏亦承几乎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
“你为什么要叫Ada送过来?”洛小夕不解的看着苏亦承,慢慢地,她眼里的那抹不解变成了不安和不确定,“她要是回去一说……” “你还是不喜欢我。”洛小夕第一次笑得类似于自嘲,“苏亦承,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应该像追你那些前任一样,坚定的让我跟你在一起。而不是说可能、我们也许可以。”
结婚半年多,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 洛小夕觉得气氛又变得怪怪的,碰了碰苏亦承的手:“你们干嘛啊?不是被陆boss的赌注吓坏了吧?”
苏亦承蹲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小夕,我不怪你。” 从药性发作开始,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一直在克制,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
陆薄言猜不到苏亦承到底和沈越川说了什么,但对沈越川的了解告诉他,事情不对劲什么叫事情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的? “不用了。”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除了拖鞋,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洛小夕在心里“口亨”了一声,“随叫随到,挥之即去,我多没面子?”
饭后,洛爸爸和洛妈妈在别墅区里散步,洛妈妈叹了口气:“死丫头,肯定还在那儿暗喜瞒过我们了呢。苏亦承到底哪里好?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不顾一切?” 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
没一会,洛小夕打来电话,说她和苏亦承在外面吃饭,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吃。 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嚎啕大哭,哭得额角发麻,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的抽气,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可现在他知道了,苏简安,别人绝地碰不得。
说完,洛小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 以往一上车,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
这就是苏简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笑得那么天真烂漫,夸他好看。 几分钟后,记者们离去,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拿过她的平板,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不过……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 靠,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未完待续)
“我想回家吃。”苏亦承说。 苏简安又坐上了轮椅,洛小夕端详了她片刻:“幸好没有伤到脸。”
江畔咖啡厅,离苏亦承的公寓只有五分钟不到的车程,他约了张玫在这里见面。 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
可洛小夕就是要苏亦承吃醋,不然昨天她才不会那么配合让他们拍照呢! “简安,你怎么样了?”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我不录节目了,去Z市看你。”
苏简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陆薄言,雨停了。” 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
苏简安脸一红:“保、保证你满意!” 洛小夕“嘁”了声,非常不屑的往浴‘室走去,“我根本不把张玫这个对手放眼里!”
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苏简安呢?”一夜之间多了无数白头发的前陈氏董事长坐在破了洞的沙发上,“现在谁不知道陆薄言爱妻如命,我们讨好苏简安还来不及,你和你妈居然去警察局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