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歌关注到路飞的变化之后,便加大了对与路飞意志的污染,不过并没有使用紊乱的恶种侵袭,而是单方面的激发了属于路飞的人性情绪,让其拥有更加极致的人性情绪! 尤歌的触手消失在那窗口之上,那个信息光团刚好飘落在距离那个异类的头顶上一米的位置,
双手上爆发的力量,那在嘴里突然变得尖锐的牙齿,狠狠的扑向了导师身上最后一块玩好的肉丝。 “法克大人?法克大人?您意下如何?”,另一边有些痴呆起来的法克尤也在米戈泰瑟的提醒和询问之下重新集中起来了自己的注意力,这诡异的时间流速差距,法克尤在透过内心的联系和尤歌交流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霍尔·阿萨托斯,你确定要与王城为敌?”,兴师问罪,话语之中所表达的意思虽然很是严峻,但是这个人的语气却是笑眯眯的, “杀死那个怪物!杀死这些敢对找造物主后代出手的贱民!杀死...”
一个熟悉的气势当头,选择性的已经让他们做出了一些判断,再加上那紧随其后、突如其来的盛大的气势,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迎着对方做出碰撞的选择, 等等,他也在这里,很明显在这几位沟通时疫山城的时候,
任他如今如此的强大,也没有体会过成为一个真正掌握世界生死,一举一动之中控制着世界做出随他所想,言出法随的至高掌控者的感觉, “是的,同之前获得力场武器不同,这是完全基于人类意志的力场,在获得其凝聚的方法之后,就能够批量生产出标准强度的序列人,当然要是在天性上做出一定的限制,同样的也能够达到人类在Lv30时候所能够达到的极限!”
但是面前的这位邪神,哪怕他的力量并不如王城世界,甚至皮克尤等人所侍奉的神灵来的强大,但是不可置否的是,纳垢他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从底层一步步走向上位者级别的古老邪神的存在。 “让所有的海军撤离,他们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管了,把所有的情报提给CP0和五老星,这种麻烦事就让他们去解决。”
“TheRed。”,脚步声响起,身侧的黑雾之中挤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狂暴、混乱、却又整整齐齐的鸟嘴黑衣之人。 “嗯。”,凯多只是点点头,没有理会将问题甩给他的战国,反而是带上了自己的手下,全部向外走去,偶尔看向大妈的眼神也完全没有映像之中的狂野:“结束了。”
那种不知名的美,那种不知名的伟大,哪怕真的是一团粪便,如果他能让人沉迷,那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艺术, “王灌。”
“哦?是吗?” “俩个星云团,千亿虔诚的羔羊信徒,无数泛信徒,还有四个宇宙,全部沸腾于我们的信仰狂潮之中。无数的准信徒在您的光芒中救赎,无数的异类生命在等待您的接纳,无数的资源在等待着您的收取!吾神!您的羔羊正在等待着您的收割!”
送? 强大难以对付,却又充满了各种问题。
阿诺德虽然只是尤歌随手创造出来的鼠人,但是这么久下来,再差也累积了不少的好东西。就尤歌看来,这家伙虽然不致于中饱私囊之类的,可享受到的绝对不会少。 绝对能够救下艾斯!
气息混杂之中,尤歌在悄悄跨入这条走廊边缘后,当即就收集到了更多的信息,无数的穴居人, “有趣的歌声。”,端坐在王座上的意识团扩大,化为一个小型的腐化吞噬之眼之后,又转而从中弥散出力场一般氤氲的死寂之血,渐渐的滑落,最后化为了那熟悉的红衣无面之人:“会去找你的,不过我还需要做点其他的事情。”
“不急不急,小法克可以利用深红恶种来模拟的~”,尤歌呵呵一乐,自己演确实会很麻烦,每每遇到冲突的时候,都要表现的像一个小孩,哪怕这几次还没啥问题,但是次数多了谁知道不会不会让别人发现问题。 满是调笑的语句,这位深海鱼人似乎找到了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对于尤歌的态度完全转变了过来。
在灰王看来,有这么一个世界,应该还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完全可以独立发展起来,但是对方却为了能够消除一个并没有真的架在自己头顶的遥远伟大的窥视所做出这番的选择,可真的是有些...大气了。 古德看向了石案上的纹路,在过往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荣耀,这可不是谁都能够拥有和触碰的伟大纹路。
找不到,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知道许多秘密的多弗朗明哥已然怀疑尤歌并不是这个时代的强者,特别是情报之中展示的那些信息,他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是上个时代,甚至更久远的时代存活下来的老家伙了。 “克...奤...”
其二,是对于腐化吞噬之眼,以及他麾下那些教皇之流的信仰概念传播,这点在尤歌完全不需要主动控制的程度下,只需要被动的吸收那些人性情绪,但也让无数的人在这里寻找到了漏洞,如果尤歌阻挡了这群漏网之鱼,就等于白白空了许多的羊毛。 ddxs
“你可是真尽心尽力,难怪大人会让你去做其他的事情,这要是换成我,早就想跑了。” 渐渐的一股从没有过的可口气息出现在了这里,
但是! 这么近的范围...这么快...真是意外的情况,若不是对里王城有些忌惮,上次他们也不会搞什么种子来试探,而是自己直接压境了。
空空的洞口,潮湿岩石,洞穴的地面上有着无数的爬来爬去的水生蚊虫,同时一股别样的气味从这个洞穴之中淡淡的飘出,让许久没有来到这里的鱼人产生了一股特殊的呕吐感。 导师的坐在了这个充满了恶臭的地下区域里,很显然,他的实验室没了,再看看他满身的伤痕,和那破旧的衣服,充分告诉了别人他彻底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