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沈越川的声音几乎可以迸出火花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完全没办法?”
兄妹俩穿着同样的小婴儿的衣服,裹在柔软的毛巾里,比她想象中还要小。
萧芸芸往里走,边在包包里找她的驾照,好不容易找到,正要放下来的时候,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首饰盒。
曾经她觉得,只要那个人爱她,只要他优秀到无可匹敌,哪怕她对他没有感情,她也愿意跟他在一起。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避开萧芸芸的视线,不答。
对方正送萧芸芸回公寓,理所当然的,沈越川的目的地也是萧芸芸的公寓。
“钟略交给我。”沈越川冷声交代道,“至于那帮人,教训一顿,让他们把过去犯的事交代清楚,收集好证据一并交给警察,让警察处理。”
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中,她看见陆薄言的脸,还有不停的滴着液体的输液瓶。
萧芸芸二话不说答应了,挂了电话就问陆薄言:“表姐夫,你能不能让钱叔送一下我?我要回医院。”
沈越川就像一只在沉默中爆发的野兽,猛地扣住秦韩的手,用力一拧,随即“咔”的一声响起。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还要不要去哪里?”沈越川问,“不去的话,我送你回家。”
她干脆支着下巴看着沈越川:“你为什么要帮我?”
天花板用蓝黑黄银四色,勾勒出璀璨的星空和神秘深邃的银河,整幅画优美却不繁复,两个小家伙看得目不转睛,小相宜甚至在婴儿床里瞪了瞪腿,颇为兴奋的样子,似乎十分满意这个天花板。
萧芸芸抬起头,眼巴巴看着沈越川:“你陪我吃吗?”
更何况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场面的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