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对医药有兴趣的人。

程奕鸣皱眉：“祁总言重，小孩子不懂事……”

里面是有关莫子楠的私人资料。

反反复复，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

“先上去了一个男人，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欧大记得很清楚，“大家不都在说，那个女人就是凶手？还是你们警队的！”

祁雪纯点头，没对这件事做评判。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

却露出笑容。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祁雪纯关切的询问。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果然，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再仔细看看，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脚印，”祁雪纯的声音盖过议论，“这个鞋印有LOGO，是Y国著名品牌，YT，大家再看，鞋印中间有一个铃铛，证明这是今年的限量款，全球只销售了二十双。”

“栽赃陷害？”宫警官不明白。

即便是她爸妈，估计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

“警察例行工作而已。”祁雪纯回答。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